本帖最后由 再想想 于 2010-5-7 09:57 编辑
还是先从BINGLING筒子的四月愚人的日记开始吧,先找到这个。新来的筒子且慢激动,篇幅很长,慢慢消化。
bingling的原文如下:
我和我的经纪人Giovanella Gianonni(以下简称GG)为了拍摄《the april fools》来到纽约,我试图躲避CBS电视台。就像我必须将要避开与Saint-Tropez的演员。我讨厌Saint-Tropez,我永远也忘不了我不喜欢那儿的人。我们飞过纽约上空之后到达了纽约,很热、潮湿。有人送给我红玫瑰,但是我已经对于等待疲惫了。一个助理亲切的建议我与戏服赞助商Donfeld试衣,他们都疯了:我要去睡觉。我喜欢宾馆的drugstore和bar,那儿有意大利咖啡。我的房间是按照蝴蝶夫人的风格装饰的。我睡够了之后醒来决定在试衣之前去买些丝袜。我在第五大道遇到了GG,天气很闷。试衣让人很失望,衣服都很廉价,Donfeld拒绝见导演罗森伯格(简称SR),他很冷,顽固而且做作。我要去见SR,他矮矮胖胖的,看起来有些忧郁但是很客气。与GG和我在美国的经纪人Haussman(简称H)愉快地进行了午餐。我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看我的朋友,我已经开始拒绝那些采访,我只想保持充足的精神和体力拍戏。
我决定和GG去看电影,有很多的电影可看,我们选择了波兰斯基的《rosemary’s baby》,疯狂的人们,电影已经开始了。罗曼,我觉得,怀疑有时候他的品位很不寻常。(他的鉴赏力)通常都很准确,但又有点儿太医疗化了(这是直译啊,我觉得可能是说他比较挑剔、精确的意思),聪明的利用了法罗(的各种特质),甚至也包括她所有的缺陷,(都被运用了)。我又回到(想到)了《Repulsion》(的拍摄)。我们决定晚些吃晚饭,我带她到一家我在纽约组喜欢的伊朗餐厅,她很喜欢。伊朗咖啡让我迷醉。我们离开后去了Broadway,很多奇怪的、另类的、肥胖的人,还如此的年轻。我们去看fame,语音很差,我理解起对话来非常吃力,尽管故事很流畅。还好,这些都是外部环境,我还可以和GG聊天。第二部分成功多了,大家非常喜欢,尤其是那些重的讽刺的模仿。
7.20
我必须见SR,他希望重复或者给我一个印象。他边吃葵花籽,一边和我聊天。他希望5点的时候再见到我,我要疯了。我回去和Jack Lemmon重复这件事,很意外地,在和我的经纪人午饭之前,我们愉快的聊了45分钟。天气特别的闷。我用了一块三角巾把头发盘起来,感觉清爽些,但是这效果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了露天广场,令人惊讶的,管弦团和合唱团是各种肤色的年轻美国人和那些正统的人,他们唱的和平和平等的曲子,很难让人和他们的种族歧视联系起来。
22,星期一
我醒了。今天我要试镜。两倍的机器,我和摄影师用法语说话,化装没有问题,服装不怎么样。这天晚些时候,我头痛的利害,即使我还得给媒体拍照,他们都没有怜悯之心,最后匆匆结束了。我不能再动了,医生赶来。我的理发师和GG临时负责了护理工作,并且宣称我是鲱鱼中毒了!
7.23
在l’etoile和我经纪人午餐。我感觉很虚弱,很难工作。总是想着前一天夜里的不舒服。这个下午,在San Regis有一个大的party,所有赶时髦的人都离开他们的象牙塔,我微笑的到场,穿着我的Saint-Laurent白色长裙,放松的度过了两个小时。我回去,要死了,我决定走回宾馆去。在central park的拍摄。我讨厌服装员。为了躲避那些习惯性的追随者,我回到了Cadillac。滂沱大雨,车子都不能通过。我因为Newsweek遇到France,这令人开心而且我们可以相互理解。
28,星期日
我和Frances在campaigne午餐。因为我穿着裤装差点儿被拒之门外。午餐不错,我们很轻松的聊天,她很滑稽而且有点儿臆想症,我很喜欢她。
7.29
糟糕的试衣。我开始想念Saint-Laurent,他也一样。Donfeld很紧张但是无能为力。
和Jerru Shatzberg。是和波兰斯基一起时意外认识的,他给我设了个圈套带我在Stardies了一杯酒,在那里我们又见到了Warren Beatty,非常的殷勤。我感到沮丧,我很高兴的和Vadim一起去晚餐,他的宽容有时让人觉得很受鼓舞。
30,星期三
我见到Peter Evens,他曾经写过一篇关于David Bailey的文章,我很友善但是保守。新的试衣,我很气馁,然后到SR那里去,他对那些戏服既没有表示赞同也表示不满。真没劲。
7.31
我带着一顶黄色的大帽子去了洛杉矶,我弄错了路之后迟到了。天气很好,到达的时候我发现我在我旁边人的肩膀上睡着了。
12.星期一
我开心的又见到Agnes Varsa和Jacques Demy,他已经拍了8周了!
13.星期二
在一间巴洛克的房子拍摄,房顶是绿色板岩。我不怎么用心。时间过的很慢。
14.星期三
我因为一个采访又见到了Pascal Thomas。Agnes Varda必须要为ELLE拍一套照片。最后她在家里完成了。
晚上,和Jerry,我们去看《the producers》,一部关于失败的希特勒志愿者的音乐剧,他后来走向另一个背面并且得到了巨大成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比较有意思。
Simone,我的理发师。告诉我她想回巴黎,我面如土色。她不喜欢洛杉矶,她自己隐居起来了。我很失望,我本希望她在的,真复杂啊!重回巴黎?但是电影呢?我越来越希望通过独处来放松。我能容忍的人越来越少,我想我的Francoise,她从未离开我,给我勇气给我悲伤。
17.星期六
我的儿子来了。我怕他搭错飞机,我一直在等,降落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他,我开始急躁起来,我们应该7点的时候到George Cukor吃晚饭的。他到了那里之后,很害羞,晒得古铜色皮肤,手里拿着他的威登小包。我告诉主人,他除了面包喝牛奶之外不吃别的东西。我买了一个照相机,为了在他来了之后照相。Simone放下像机,我们很晚才离开去晚餐,晚餐已经开始了。Cukor,Huphern都很能说而且热情。很英国式的漂亮的家,很多的照片,很多的回忆,很多的画,非常愉快的晚上,我很放松。
18.星期日
我们去Demy和Varda家吃饭,他们的父母也在,他们除了他们的电影不谈别的。
25.星期日
我必须去SR家,房子很漂亮,家里装修的也很好,但是真的和他一点儿都联系不上。Simone让我无法忍受了,她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知道她要走了。
3.星期二
我邀请Demy和Varda到家里庆祝生日。我的礼物还没到,但是我们有香槟。天气很热,泳池的上面冒着水蒸气。我们都在游泳。
8.星期日
我们去Varda家晚饭,因为我与Simone的收入问题晚上的时间变得有点短。我留下她自己走了。我烦死了,我冷冷的看着自己这么可恶,她觉得我变得完全不同了。
13.星期五
直到此后我没干什么。我的Christian今晚要回巴黎了,在机场,他不停的说而且很活跃。Simone,她明天早晨走,场景很悲哀。我也是,然后我知道了巴黎会有人过来替代她,我略感欣慰了。那些粗野的美国人,我被他们的粗野伤害了,他们不知道我在幕布后面听到了他们的说话。晚饭前我喝了一杯vodka,我有点儿醉了。工作结束的很晚,我并不是很傲慢,但是我总是觉得自己有负罪感。Simone要走了,我想她还再希望多逗留一段,直到最后一刻我恳求她。不。她斤斤计较地暗示她行李的的额外部分(我觉得可能说的是收入问题),我没有让步。Christan说过些可爱的词,荷兰猪、亲爱的朋友、妈妈。然后用这个解释Nathalie的出生。她不是她的妹妹,因为她不是我炫耀的部分。然而,他懂了,他笑了,非常的满足,但是我觉得他还是不是特别明白。。
22.星期日
和朋友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太困难了——当他们工作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忍受了,拍摄无聊到要死。幸好,我和Edina在一起,她睡在我的房间内,因为她害怕。但是,这并没让我觉得不方面,我们穿着T-shirt在电视机前晚餐。我们很晚才回来,真的很放松,我们尝试着适当的养生。SR看起来很满足,而我没有,他的挑逗的拍摄让我厌烦,幕景也一样。我的工作完成了。父母都很好,我很开心。
星期五
最后的日子里了,从未觉得时间这么长。Peter给我带来了一本Hitchicock的书,我们大约6时完工,但是购物让我们延迟到8点半。依旧是在电视前晚餐,我们笑得很开心,我觉得和Ediana在一起很有活力也很年轻。
星期六
最后一天。我和Edina去看Santa Monica。那儿就像Bretagne,那儿的颜色和阳光让我想到了法国。
现在,我在日记本旁边,但是没有写东西因为没什么可说的。我很多疑,没有足够的思考而且心理很懒。Christian已经学游泳8天了,我很骄傲,他很信任我,他合着眼睛和我一起沉入水底。我们带着他到处跑,去看海豚、牛仔。我不是总在他身边,但是我尽量争取。我必须合上本,保持清醒了。我晚上八点在巴黎有预约。休息的日子!要去整理我的行李了。
28.星期六
天气灰暗,我醒来的很晚。一点之后,我已经在街上为出发买东西了。情绪不是很高,这种行为让我有点儿沮丧。我心里空空的,为了自我安慰,我买了些经典的唱片。其实是应该考虑的严谨些,不应该只看表面。我喜欢的很多的小东西,但是从十六岁起我不再买了。Flaubert说过:“我管那些想法卑劣的人称为中产阶级”。说的好,让人难以忘记。
晚上,简单的晚餐。我看或者更恰当的说重看了Marilyn Monroe的《七年之痒》,很是光彩夺目,随后是Frankenheimer的《战斗列车》,我希望在手边重新看一遍,合理的利用自由的这周,好好的看电影,生活,读书,思考还有,不再那么焦躁。我收到了一封电报,我知道10天后有人在巴黎等我,这是第一次我离开这么久这么远,现在已经10周了,我做得并不好,这对下次来说是一个负面的经历。在看了Truffaut所有的信之后,我依然很开心拍《密西西比美人鱼》。终究还是有些疑惧。
29.星期日
今天开始的很晚,我一直睡到中午。Jaque Demy给我电话,我们一起吃饭。天气凉爽,我做了些琐事,去寄信,看报纸。我们去看电影。和Demy的晚餐很美好,我们聊天。通过一些事情,我觉得这样的Demy像我所认识的,在很多地方都很熟悉。我们谈到了电影,Godard, Moreau,一起回忆雨伞,还有关于Tristan和Iseult。我担心他不会对他毫不掩饰的美国化失望,这是我不喜欢的,与我感觉相悖,非常的不近人情(这段我也没太理解,字面直译)。最后,他们照样用好奇的方面嘲笑了法国人太一本正经。我回忆起一点的概略,因为我今晚实在懒得写了。我们还决定了周三去旧金山,至少Varda还没有回来。
9.30.星期一
依旧是简单的一天。我中午醒来,天气灰暗,空气很差。确定了周四最后的拍摄,我立刻安排周五的预定,这也是说结束了。但是对我而言,我宁愿没有拍过这部电影。我们等着看它吧,就不会觉得我说的不公了。围绕着电影的广告对我倒是有些确实的帮助。今天下午的一些收获,我发现了一些Gramohone的经典唱片,我甚至还买到了La Truite在和Marc一样的唱片行。我的最后一天,毫无疑问的和Demy和Varda一起。Vadim有了一个小女孩儿,Vanessa,这让我的感觉有点儿怪,尽管我不愿相信但是她确实存在了。
10.1.星期二
新的拍摄。早餐我在车上吃了一颗鸡蛋。星期六我会就在巴黎了,我心里甜甜的,我周日会去看Jane Foda还有他的孩子。我会睡到很晚,太好了。如果仅仅是天气有些晴朗的话……圣诞节的时候做什么呢?我会在哪儿呢?我就要25岁了,我还是没什么好转,我必须少工作,活着。
10.3.星期四
艰难的醒来,我做了一个噩梦,幸好被在门外的玫瑰和管家打断了。另一个晚上,我和Peggy Cummins还有John Dall一起看电视《Gun Crazy》,毫无疑问的鼓舞了Bonnie和Clyde,更强烈,非常精彩的对白,一点儿也不过时,我想起了要和Truffaut一起拍摄的美人鱼里的人物。早晨,我亲爱的妈妈的信让我很开心,我很开心要回去了。我今晚会去Demy家晚饭,他对于我的突然离开觉得很伤心。离开的主意让我觉得心里有点儿沉重,我几乎见不到这里的人,什么也看不到,我什么都没做,这是我原本不想的。
10.4.星期五
很多的事情要做。他们来清点东西。我感觉应该要做斗争收回些什么东西。我的经纪人喝干了别人送我的香槟。我去Demy和Varda家晚饭,Tom和圣诞老人带了很多的礼物,Edina穿着肥大的打结的玫瑰色绸缎衣服头顶一桶香槟。要走了,Demy和Varda陪着我,愉快的晚饭之后,内心空洞的恐慌。我用一顶大帽子掩饰着。Varda眼睛里含着泪,我也想哭,也许因为想起了Demy。
巴黎。3小时飞行之后,催眠药使我变得疲沓,我被冻醒了,几小时内我再也不能睡着。我像服了麻醉药的人似的到了机场,Christian在那里。我的反应不太好,我太累了,我不能睡着,房子很小而且拥挤,我有点儿神经质了。
艰难的醒来之后,因为早晨对我来说不是黎明,我快速的准备好。我们和Christian一起去午餐,然后我非常的想去看Jane的女儿。同样的诊所,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分娩,同样的baby,同样的父亲。我真的想哭,Christian,我的儿子,在院子里玩儿。Jane看起来精神很好,总是很头脑清楚而且简明。我们谈了会儿子女教育,事实上,这些都是理论,我们都没有过孩子,我们爱他们。
再以此帖呼唤各位铁粉的回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