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楼死亡的剖析》《利益区域》主演桑德拉·惠勒反思她的梦想双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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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桑德拉·惠勒承认。

这位德国女演员长期以来一直是国际电影界备受尊敬的人物，今年，她成为了最大的明星之一，她的最新电影，茹斯汀·特里耶的《坠楼死亡的剖析》（Anatomy of a Fall）和乔纳森·格雷泽的《利益区域》（The Zone of Interest）在戛纳电影节上首映，一举获得电影节的头两名大奖。《坠》摘得久负盛名的金棕榈奖，而《利》获得仅次于金棕榈的评审团大奖。她也因两部电影中的表演而广受赞誉。

近五个月过去了，惠勒仍在努力理解她今年受到的关注。“这是你工作时的梦想，我很感激这一切的发生，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这些电影本身。”这位女演员承认，“以前我也有过因为表演而得到认可的时候，但大都不是因为电影，这可能真的很痛苦。但今年所有人都得到了肯定，因为我们一起的努力。”

在《坠楼死亡的剖析》中，惠勒饰演桑德拉，一位被怀疑杀害丈夫的成功小说家。当她试图为自己洗刷罪名时，发现自己的清白受到了挑战，她与视障儿子的关系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也是自己丈夫神秘死亡的唯一直接证人。将于12月上映的《利益区域》截然不同，作为一部二战剧情片，讲述了一名纳粹指挥官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孩子在奥斯维辛一墙之隔的家庭生活。

“我非常感激，也非常兴奋。我出生在前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一个小镇上，这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这位女演员告诉A.frame。在过去的几周里，惠勒在世界各地为《坠》做宣传，但她知道这场旋风最终会平息。“现在，我坐在纽约，几天前我还在洛杉矶，所有可能性都在面前，我可以看到世界各地各物，并把它们展示给我女儿看。我喜欢这样。”

“但最终，我会回家，再次叠衣服，”惠勒沉思道，“现在一切都在同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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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rame：茹斯汀专门为你写了《坠楼死亡的剖析》。当你知道这一点时，让你感到更大的压力？还是让你更有信心？

我认为主要是为了让我清楚她不会试图玩任何游戏，一部分也是因为我们之前合作过。我知道她不会让我完成一件事，然后在剪辑中让它看起来像另一件事。我们之间有一种共识，为了塑造这个女性，我们都为之奋斗的东西，甚至都没谈论过，因为我俩都完全清楚。当别人专门为你写的时候，可能真的会出错。我很幸运，茹斯汀没有为我个人写她，或者留下刻板印象，也许源自她对我的幻想。她是为作为演员的我写的，并相信我能够按照她想要的方式去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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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rame：茹斯汀专门为你写了《坠楼死亡的剖析》。当你知道这一点时，让你感到更大的压力？还是让你更有信心？

我认为主要是为了让我清楚她不会试图玩任何游戏，一部分也是因为我们之前合作过。我知道她不会让我完成一件事，然后在剪辑中让它看起来像另一件事。我们之间有一种共识，为了塑造这个女性，我们都为之奋斗的东西，甚至都没谈论过，因为我俩都完全清楚。当别人专门为你写的时候，可能真的会出错。我很幸运，茹斯汀没有为我个人写她，或者留下刻板印象，也许源自她对我的幻想。她是为作为演员的我写的，并相信我能够按照她想要的方式去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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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表演时，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忘记摄影机。你在《坠楼死亡的剖析》里的角色，一直都意识到自己在被感知。这改变了你的工作流程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认为区别在于摄像机不是用来判断的，它是用来观察和捕捉一切的。这个角色一直面临的是评判，我认为这是另一回事，它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压力，而不是仅仅被摄像机密切地观察。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对吧？我们不希望镜头对我们太苛刻，想让它拥抱我们，所以即使明白你的意思，这两件事在我的脑海中并不相关，我的角色没有被感知。在某种程度上，她一直觉得自己被评判了，必须处理这个问题，这完全是另一回事。这也不会影响我自己与摄像机的关系，因为我最终还是会各种摸索，一直做鬼脸。无论发生什么都可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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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无数次问茹斯汀你的角色是否有罪，她从来没有告诉你。你有没有得出自己的结论？

不得不说，我一直问她这事是个误会。我问过她一次，在开拍前两天，那是唯一的一次。我再也没这么做过，她也没有给我一个答案。但是，是的，我在处理模棱两可的问题。然而，我最终发现了另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就是别人会怎么看她，甚至是我对她的看法。第一次读剧本时，我在两种观点之间摇摆不定。我觉得这很有趣，面对自己对她的判断，无论是她如何选择成为母亲和妻子，还是保持自己的自由，她以一种我不习惯的冷漠方式占据空间。我也希望我能，但我的成长环境和她不一样。她拒绝成为父权生活叙事的一部分，我因此非常爱她。因为这一切，我学会了忍受这种模棱两可。

如果我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听到看过这部电影的每个人的每一个结论，因为我认为会有比我们想象的更多的观点和想法。人们能够为这样的故事想出这么多不同的解释，这对我来说非常非常有意思。有些人甚至没有考虑她是否做了这件事，因为他们在想故事中其他角色怎么做的。人们对这一切会有许多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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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了你欣赏桑德拉的品质。这个角色或特定场景中是否有特别挑战性的？

这一切都始于第一次谈话，那个学生对她进行的采访，最棘手是她的回答像个老白人。她以一种我们习以为常的方式回答问题，这太无聊了，反而让我很不安。拍摄那场戏真的很难，因为我知道这是故事的入口，不想让人们在那一刻立刻怀疑她，我想让他们尊重她。我的清单上有很多事情想要完成，实在是太多了。在第一个场景中，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进行对话，但你仍会对她做出所有的预想。最后，我只是试着好好享受，就像她一样。那场戏我们拍了两遍，因为第一次拍的时候效果不太好。它的负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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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斯汀制作的电影与《利益区域》导演乔纳森·格雷泽截然不同，但两位导演都有独特的诉求和精妙的视角。作为一名演员，是什么让与这样的导演合作如此有价值？

很多事情你不需要和他们讨论，这是最突出的一点。他们对什么是创意灵感有一个基本的理解，事实上，它并不总是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非常努力地制定计划、剧本、布景、服装、发型和化妆，大大小小这些事情，我可以编一些关于我的角色的故事——我基本上拒绝这么做——但是一旦我们真正开始会发生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他们明白这一点，但不是每个人都明白。

有些人想控制一切，但他俩都不是这样的人。他们真的很喜欢那些毫无预见事情发生的时刻。他们两个都是非常善良的人，真的知道如何做好自己的工作。作为艺术家，他们不需要为自己的地位而战，不需要对任何人展现权力，这就是我在茹斯汀和乔纳森身上看到的。他们就在那里，总是把每个人都容纳于这个过程中。我非常喜欢这一点，两人的片场都有一种特别棒的幽默感和真正的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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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楼死亡的剖析》和《利益区域》都需要你扮演非常激烈的角色，你是怎么在拍摄结束时摆脱她们的？

这些年来我明白了，只是一个耐心的问题，我只能让它发生。大多数情况下，我需要放弃的不是角色本身或作品本身，而是作品的能量。高肾上腺素，一切的速度，工作的节奏，早起和晚睡——这不是我们在生活中真实的行为方式。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你再次回到另一个世界，你需要时间来重新调整。我只能让它顺其自然，没有什么仪式之类的。当我刚开始做演员的时候，比现在难多了，因为电影的世界是如此的势不可挡，比我想象的生活要美丽得多，现在已经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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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然在大力宣传《坠楼死亡的剖析》和《利益区域》，但鉴于这两部电影今年取得的成功，你对未来有何展望？你对接下来要做什么或希望做什么有计划吗？

我不认为我会改变我的生活或过程，也许在隔壁房间（所有的公关人员都在那里）有人在笑，我这个位置上的人总是这么想的。我一直都很努力，一直善待他人，我喜欢和其他人在一起，而且没有伤害，你知道吗？尽量保持自己的隐私，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就能决定自己是否想要参与其中，如果情况发展不再如我所愿，就不得不另辟蹊径完成正在做的事情，但我不会强迫任何事情。这就是我到目前为止的工作方式，我想我会继续这样下去。

作者：亚历克斯·韦尔奇 Alex Welch
翻译：神甫